了万家……”万轻舟咳了几声,涂云淑生怕他血压又上去,看见拉住他的手,“行,那你要真这么想,那你就去做吧。”
万钧像得了传位圣旨一般,连连表决心说,“大爷您放心,我周五就和七宝的人见面吃个饭,您先歇着,您和云姨都歇着。”得到了想要的东西的万钧几乎是一刻不留,转身离开了病房。
涂云淑握着万轻舟的手,“医生不让你生气,你又生气,你躺下,我再去把医生叫过来。”
万轻舟摇摇头,说,“叫医生干嘛,我是死是活的,反正已经有人惦记好了,为了万家该做什么!”
周五晚上,长春一家会所里,西装革履的万钧顺着服务生的引导进入了包间,七宝集团派来的人已经在里面等着。
“哟,在长春应该是我做东我请客,哪能让您破费。”万钧当即抱拳请罪。
“没事,做大事,不必在乎这些东西,我叫周瀚之,负责七宝矿产那块儿。”身高一米九体重一百五的周瀚之很壮实,从气势上就像一堵山压了下来。
“那我就叫您一声周哥了,周哥您以后多照顾。”万钧打算敬酒,周瀚之却避开了他的酒杯说,“以后再说以后的事,先说眼下吧。眼下,那矿你还想参与?”
万钧提前预想过七宝的人会傲气一点,因此容忍了周瀚之的无礼,奉承道,“对啊,我二哥身体不好,我这不是顶上我二哥嘛,和七宝的大家,一起同甘共苦。”
“矿上可苦啊,你这种少爷秧子,吃不了这种苦。”满脸横丝肉的周瀚之拿手拈了一块青萝卜,那萝卜在他手里好像一片口香糖似的,看起来特别小,其实是他的手又粗又大。
万钧忽略万难,一心一意地表示自己:“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也不是那种公子哥,我二哥能去矿里看着,换我也行,之哥您放心。”
“是吗?”周瀚之眯着眼睛看他,手里把玩着刘嘉毓过年送的蜜蜡手串,他还有个孪生哥哥周浩之,他俩都是刘嘉毓的嫡系亲信,替刘嘉毓处理过不知多少脏事烂货,面前这个也不在话下。
“那咱喝一杯,就当您给我个面子?”万钧再次举杯,却没想到被周瀚之的助手当下擒拿,手别在背后,肩膀快折断了似的疼。
周瀚之歪着嘴一笑:“和我一桌吃饭喝酒,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骨头几两轻。”一挥手,让助手压着万钧往包厢外面的小花园走。
这间会所早就被周瀚之包场赶人,万钧拼命挣扎根本没人搭理。
花园里不知何时挖了一个大坑,旁边站着几个大汉,“你们想干嘛,你们知不知道我大爷是谁?知不知道万家在吉林的分量?”听起来分外色厉内荏。
周瀚之一直挂着耳机,把周遭发生的一切给在北京的刘嘉毓听个一清二楚,刘嘉毓本来在和姚令春聊天,听了这句乐了,自言自语,“哟,他们家什么分量啊,我倒想知道。”说罢,拿起夹子夹碎了一颗核桃,核桃壳碎了一桌面。
周瀚之让人把万钧推进坑里,打个响指让另一辆皮卡上的伙计卸了四大袋五十斤的沙进坑里。流沙直接没过了万钧的大腿根,让万钧动弹不得。
“我可告诉你,到了矿里,可是见不了太阳也站不起身。”周瀚之边警告边让人继续往下倒沙。
沙不仅没过了万钧的胯骨,更是灌了万钧满嘴满鼻子,呛得万钧止不住的咳嗽,并且在沙子的挤压间,万钧的腿疼得像骨折一般。
“别倒了,咳咳,呸呸,出人命你们可走不出去!”
见万钒还是不知好歹,周瀚之让人继续倒沙别停,“猪脑子啊,想不明白?还是不会回话?”
又加的两袋沙没到了万钧的下腹,内脏承受着来自外界的非同寻常的挤压力,万钧真的很害怕,声音都发抖,可仍然抱有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和周瀚之讲道理,“那矿本来就是我们和你们合伙的,你们如今想甩了我们吗?”
周瀚之才不管这些,和你们合伙?谁说的?谁定的?谁答应的?又让人加了一袋沙下去。
这一袋沙像是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