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厅信步走进去。卧室天花板上垂下一张空中瑜伽吊床,一个曼妙身影在其中若隐若现,整个身躯都被裹在里面,只有一截藕臂和一只小巧莹润的脚伸在外面,肆意舒展。
邓斐也来了兴趣,旁边的床上就放着相机,邓斐干脆拿起相机拍了一张,调了调参数,又拍起来。快门每响一声,藕荷色吊床里的姿势就变换一次,就这样十几个姿势后,吕妙摆出了一个燕式平衡。
邓斐放下相机,眼神跳出取镜框外,打量着吕妙未着寸缕的身子。
一场云雨交欢。两人躺在床上,吕妙还没足性,趴下去给邓斐做着口活,软嫩的小舌头像条活鱼,挑逗男人的神经。邓斐半靠床头享受着性爱的余韵,挑起吕妙的发丝,心里却难以自制想到席上与他撞个满怀的你。手臂,脖颈,耳垂,唇峰。
不同于董北山第一次见你,遥遥一观,只觉得沉静秀美,浑身都有一种安然的仪态气质。邓斐品评女人,向来是“为我所用”的。把话说糙了,再好看的女人下面的嘴也长一个样子。
邓斐喜欢调教吕妙这种,同样也喜欢养成你这种青涩嫩生的。但再想也是徒劳,董北山把人尚看得重,何况你看着也太素了一些,不比吕妙胸脯是胸脯,屁股是屁股,还有两三分没长开的意思。若是再等等,只怕更有味道。
吕妙爬起来,邓斐的性器已经被她舔得硬邦邦,她看得出邓斐有心事。
“斐总怎么了,来了还闷声不响的?”吕妙跨坐在邓斐身上,用臀尖一前一后地磨着他的鸡巴惹火,“又有心事儿?”
“没什么心事儿,倒是见着个新人。”邓斐摸着吕妙圆滚滚的奶子,却想了你的奶子捏起来是什么滋味儿。
吕妙拉长了声音:“哦我当是什么,原来是新人啊。斐总怎么不把新人喊来,双飞更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