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清楚，这条二哈就是她女儿所说的礼物了。

她在等待我告诉她打开礼物的方式。

我不急着拆礼物，先站起来四处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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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最北方了吧？深冬的夜里刺骨的寒冷，这条小巷又特别幽静，在门口站了几分钟，一个行人也没看到。

隔壁就是学校，正放寒假，当然也是空空荡荡的。

脚要冻麻了，得赶紧回去了。

这里原本是个商铺吧？三层小楼，妈妈住底层最中间这间。

“你干嘛去了？外面这么冷，不如......”

有空调，但太旧了，取暖效果不怎么好。

我明白妈妈的意思，她是要我上床，钻被窝里去。

“妈，这房间隔音还好吧？”

我开始心跳加快了，最后确认一下，就该帮妈妈拆礼物了。

“呃......住户不多，就几个单身教师......”

答非所问，妈妈的脸红了。

在我的记忆里没有妈妈脸红的画面。

脸红就好，没惊慌失措就好。

“妈，要开灯不？”

天慢慢黑下来，妈妈夜没想起让我吃饭。

出乎意料，让我惊喜，妈妈似乎迫不及待了。

喜欢和狗狗做爱......人类的这个癖好，不可以和其他癖好区分开来。

比如抽烟，比如喝酒，有些癖好的确惹人生厌，但也不应该过分去指责。

更不应该把人逼到背景离乡。

没有人能轻易摆脱自己的癖好，妈妈当然也不能。

她的目光一直躲躲闪闪的，但从未离开过二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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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灯啊......不然看不清......”

就像妈妈早就洞察了我的目的，我也理解了妈妈的意思。

这条二哈不是家里的哪一条，它没拱我们的腿。

它还没和人类做过爱。

开着灯，引导它。

我心跳得很厉害，脸蛋也亢奋到红彤彤的。

跟妈妈一起调教公狗做爱......这不是我紧张的源头。

我是个小仙女嘛......很纯洁的，至今还没和男人做过爱呢，更别说是狗狗了......

“你先来？”

我没想到妈妈这么直接。

“我还没有......”

“知道了，你看着，我先来吧......”

妈妈好像知道这些，她终于和二哈对视了。

“嗷呜......”

叫得很难听。

不过，我的注意力不在它的叫声上。

我看到妈妈很轻易地就把有点怕生的二哈引到床上去了。

二哈嗷嗷怪叫，摇头摆尾，突然就热情得不像话了。

因为，妈妈随即就推倒了它，一口就含住了它赤红露头的狗鸡巴儿......

早就期待类似的一幕，但这一幕发生了，我还是禁不住地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