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韶川吃了将近两天的江孜港海鲜宴,都快吃吐了,现在嘴里都是那股甜酸味。
他看了一眼谢疏音, 问道:“吃不吃得惯?要不要我安排人送你去京城吃点好的?”
今早起来的时候, 看见她蜷缩在他怀里睡觉时, 他就在想,折腾了她一夜, 得带她吃点好的, 这要不是看她起床的时候脸色难看,这会应该已经坐着他的私人飞机去京城吃好吃的。
但她对吃没有太多讲究, 就觉得有些疼, 有些难受, 吃了两口就说不想再吃了。
明明出来的时候还说肚子饿。
周韶川无奈的哄了她两句, 好歹吃了两口,见她实在不愿意多吃, 也不逼着, 付了钱牵着她的手走出店门。
谢疏音虚弱的靠在他的手臂上。
他顺势直接将她搂进怀里, 低声问:“很难受?”
“有点。”她右手抓着他腰部的衬衫, 委屈地说,“好像还有点疼。”
“对不起,是我的错。”他叹了口气,“给你买点药?”
“不要。”她红着脸摇头,“我问过我舅母了,她说,说是你……太野蛮了,所以……嗯,反正过几天会好。”
谢疏音的舅母是医生,在妇科方面的权威专家,她既然这么说了,也就证明他确实是做得过分了。
扭头望去,江孜港湾附近还有个供游客出海的小港湾,他打算带她出海散散心,搂着她往前走时,低声说:“抱歉,你昨天没说话,我觉得你挺舒服的,就没有停下,你下回跟我说,我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