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阳台的玻璃门,蹲下去和哈罗玩耍,这个狗男人终于从口袋里面变戏法一样将从我宅子里顺走的几个娃娃一个一个摆在桌子上,我极其幽怨地盯着里面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为什么我就这么凄凄惨惨被挂在阳台上?

我和里面的几个娃娃遥遥相望,虽然他们没有了声音,或者思考,但是感觉他们好像在看我笑话一样,尤其是松田,这家伙戴了墨镜后贼兮兮的。

风吹动着衣架,连带着我也轻轻晃动,慢悠悠转了半个圈,又缓慢回到原位。

看着底下的楼层,还有模型一样的路灯,我咽了一下口水。

我真的会谢谢你,安室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