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徐云栖的底细,自?个儿一口汤都喝不下,恹恹地躺在床上发抖,荀云灵也好不到哪儿里去,她虽不知当年是怎么回事,却清楚的知道?,一旦徐云栖真是她长姐,她今后处境可想而知。

徐云栖这?边陪着二嫂李萱妍说了一会儿闲话便回了清晖园。

银杏今日跟了进?去,将内里情形窥了个明白,回去便拉着徐云栖说长道?短,

“姑娘,那荀夫人明显心?虚。”

徐云栖坐在南窗的炕上,目光望着外头白花花的太阳,眼底罕见布满森森寒意,

“她当然心?虚,因为她这?个阁老夫人来得名不正言不顺。”

银杏一想起自?家姑娘差点就成了阁老家大小姐,夫人也本该是人人尊敬的阁老夫人,便气得磨牙凿齿,“不行,咱们立即去寻荀阁老,将事情真相?告诉他,让他晓得您和夫人还活得好好的。”

徐云栖一个眼风扫过去,

“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即便他无辜,同床共枕十几年,生了一双儿女,你以为他会替我主持公道??到头来,定是为了维护他的颜面,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她绝不会把希望寄托在旁人身上。

她的目的是认爹吗?不,她对那个男人没有兴趣,她要报仇。

银杏急了,迈了过来,问道?,“那怎么办?总不能看着她们逍遥自?在,”

“您必须让她们身败名裂!”

身败名裂?

徐云栖轻轻掀了掀唇角,将窗棂边的卷帘卷高?了些,午阳逼近,光芒跌入双目刺得她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