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嫁妆,您也知道,我管家上愚笨,单大姐姐的嫁妆和我那要建的宅子,已经教我无暇他顾了……” “无暇?”谢夫人眼神转向谢老夫人和谢策手腕上的红手绳。 现成的“罪证”,就在那儿明晃晃地摆着。 尹明毓视线跟着转过去,被当场拆穿也不臊的慌,厚着面皮,伸出手展示她手中的一根红手绳,笑道:“母亲,我这儿还给您编了一条手绳,您莫要嫌弃儿媳手艺粗糙。” 谢夫人心情豁然开朗,笑容变大,“我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