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系统做的比身为个体的雄父雌父都要好,所以他们的存在也就不怎么必要了。很多雌虫还会时不时看看自己的虫崽传授经验,有些会带在身边,雄虫就基本上不会在意那些虫崽的。雄虫一般认为除了雄性虫崽都不算自己的虫崽,而夸张的雄雌比,代表他们基本上不会有“自己的虫崽”。然而和虫族对于子嗣的冷淡不同,胥寒钰到底不是这里土生土长的虫族,他更不会因为子嗣不是雄性而心安理得地觉得那个子嗣和自己无关。
“……”不知不觉,似乎要从一人吃饱全家不愁的情况转变到养家糊口,小孩教育难的问题上了。
理清楚轻重缓急之后胥寒钰还是不管阿普尔什韦特看起来多漂亮惹人怜,强硬地揉开了他的生殖腔将其灌洗。
被迫洗净腔体的雌虫哭得安静又凄楚,也有可能这只是他感知过载引起的颤抖显得狼狈。他趴在浴缸的侧边专门给奴隶准备的浴缸自然也准备了适合趴伏的平台平台将他凹成直角,向着身后撅起屁股,仍由身后的虫族动作。他能感觉到雄虫强硬地挤进自己的生殖腔,勾出里面的精液,一次次动作,再往里面灌入清水清洗的感觉。确保他不会留下精液。那么敏感的地方,怎么可能没有感觉。但是不痛,也不欢愉,只是一些复杂的东西纠结在他的身子里,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