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是因为雄主把他抱到了三脚架前面。受刑的雌虫被架在上面摇摆着身体,阿普尔什韦特则撑在架子的前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用手撑了撑金属包边的棱角,半下的力道就让那条仿佛刀具的边缘陷入手掌,疼痛让他很快收了手。医虫的身体重量却被迫完全压在棱角上,这个雌虫却尤显不足一样扭动着身躯,让刀片一样的棱角陷入他的肉缝搅动。液体渐渐从哪个被开了口的会阴处流下,划过光滑的金属面跨过交界处,在木制的架面留下一条深色的痕迹。
医虫的阴茎极度淫乱地翘起,塞在他尿道里的导管似乎把他的雌茎都撑大了些。
看着这个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雌虫,阿普尔什韦特的感觉异常繁杂。
是他眼前的雌虫承受着近乎凌虐的待遇,却欢叫地仿佛再被雄虫宠爱。
他在钢片上起舞,晃动自己插着管子的阴茎,白色的长发在控制扬起落下。
雄虫的手从腋下穿过环住了晶虫的肩膀,微微回收就拉起了雌虫的身体,让阿普尔什韦特的上身后仰出一个优雅的曲线。
“唔”
“一个时效性药剂,时效之内会非常容易得到快乐。”伴随雄虫的介绍,阿普尔什韦特的身体再一次被雄虫的阴茎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