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身后传来雄虫的声音。

一双夸大而炽热的手握住了他的阴茎,从根部挤按到头部。

这么一下,斯恩就差点泄在雄虫手上:“别动,到时候我射出来诱你可别怪我。”

“你诱不到我的,你就是在这里射个十几次,我都能理智地判断该给你多少快感。”

手一捏,湿润的头部就被挤出一滴透明的液体,缓缓垂到台子上,连出一条透明的丝。

这里是胥寒钰的药剂室,下面是他的试验台。上面的斯恩,就像是被束缚在上面的实验道具。

一个养的莹白细腻的实验道具。

“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不仅仅从老伯斯那么学习?”

没有。愿意无私教学的医者不多,老伯斯实属难得,而且看胥寒钰的作业情况也不是熟知医理的,该是门外汉才对。

斯恩突然想起老伯斯说过“他应该是某种远古血显的后人,手上有一套自己的血脉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