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差距不小,但他仍莫名其妙有一种“既生瑜何生亮”的悲哀。
往深了去究,他甚至有点莫名其妙的窃喜,觉得这世上只有自己和周迟棋逢对手、针锋相对。
如今又来了个这种没脑子的货色,阎风大动肝火。
“我还以为他姘头是什么东西。”他冷冷嗤笑一声,心里莫名又有另一种奇异思想。
既然杨启都能和周迟打上炮,那凭什么不肯收他的钱?难道在周迟的心里,他这种难得的对手还远远比不上一个空有权势,脑子里空空如也的杨启?
……
二月末,春意料峭,虽说刮在人身上的风还是凉飕飕的,但少了那份刺骨的寒意,几场细密的春雨下过后,整座城市都绿了。
京城也少不了各种应酬,今儿是这家定的华府会私宴,明儿又是那位领导牵头的新荣记,许多项目就在这种推杯换盏中敲定。
“祁处长留步。”
闻声,为首的男人回头,目光落在陈嘉行身上时微微沉了沉,显得有些微妙,他淡声询问道:“有事吗?”
这两人说来并不陌生,公务上有些来往。
嘉宏公司近来在北京市正炙手可热着,陈嘉行也登了不少回经济报纸,不少人要来与他结交,办的席面大多都向他递了邀请函。
两个男人,年岁相差无几,带给人压迫感的气场也颇为相似,隔着几臂距离,看似平淡似水,细细嗅来总有股淡淡的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息。
“我必须要来提前恭喜您了。”陈嘉行面上带了一点笑容。
上面的指标早就下来了,祁斯贤升上副厅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尽管他心里熊熊燃着对眼前人的妒恨之心,但于情于理,他都要来道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