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些行当。
他也总算认清周迟是个什么品性,不由得又开始纳闷,他自认洞若观火,当时是怎么被周迟那副假象蒙蔽了,
明明四处都是破绽。
衣服一脱,骚的够劲,就算端着冷冰冰的架子都有一群男人争着抢着跪舔。衣服穿得齐齐整整了,又变得生人勿近,有人碰他一根手指头都要皱眉。
然后厌恶的撇开头,骂你一句恶心,变态。
谁不想操这种货色?
谁不想把这种人脖子上套个项圈绑在家里,让他哪都不能去,谁也见不了,完全没地方去发挥那股勾搭男人的心思。
陈嘉行想,他现在就十分后悔自己当时太善良,因为周迟抓着他的手卖个可怜,咬一咬唇瓣,他就硬生生的等到成年后,一点也舍不得强迫。
想着想着,陈嘉行从嘴里缓缓吐出一口烟,眉眼渐渐笼上一层阴霾。
周迟从前是把他当成靠山,现在是把他看作眼中钉肉中刺,其中不过半年时间。
可惜,他没有祁斯贤那么强硬的背景,没有那种有钱的老子,什么东西都只能自己去挣。
第二支烟已经快要燃尽,陈嘉行靠在椅背上,手指懒懒翻了几页旁边堆着的其中一份策划书,在负责人姓名栏里逮到了周迟这俩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