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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宽敞敞的巷口处,是一座祖传下来的老四合院,朱红色的门头,雕花的房梁,墙壁上一块“私人住宅,禁止参观”的牌子赫然醒目。

一辆黑色大G缓缓停在门口。

小院里,鬓角微微发白,穿着一身素黑行政夹克的男人修剪完坛子里的杂草,站起身来,朝门口招招手。

“小祁,你过来,看看这盆兰草有没有剪坏,你嫂子昨儿拿回来几盆,稀罕的紧。”

祁斯贤刚解决完手头的事情,被家里的大哥紧急传唤,出了大院就驱车赶回老宅子。

其实他心知肚明大哥的传唤所为何事。

无非是祁阔忽然有了好几笔不小的流水,那小子在国外还学精了,转了好几手倒进国内账户里,自以为悄无声息的打给了周迟。

“你嫂子说这盆草抵的上一辆车,我也不大懂。”男人把盆子撂在一边儿,拿了张纸去擦手上的土,问道:“听说那男孩子最近在搞慈善项目?”

“嚯,闹得动静不小。”

祁斯贤面色一派沉稳,翻动了几下草叶,顾左右而言他道:“没有剪坏。”

他十分清楚他大哥在警告他什么,处在越高的位置,底下千千万万双眼睛在盯着,他们就越是要对自己勒令严格。

前几次明显他失控了,险些逾越了规矩。

但三十岁正值壮年,祁斯贤自个儿禁欲那么久,一心扑在工作上,没沾过一点荤,被那个男孩子以一种强迫的姿态点着了火,这小火苗一经燃烧,哪那么容易止住?

深夜里,他翻来覆去的看那条在车里的录像带,闭上眼睛,不去看视频都能清晰的回忆起周迟是什么样的姿势。

“为什么发抖?”他缓慢的朝上顶着,轻声自言自语:“被草.爽了是吗?”

什么礼仪规矩,什么道德,统统都在夜里被碾作一场灰尘,唯有周迟沉甸甸的坐在他胯上的感觉愈发清晰。

少年腿部线条结实纤长,还不停往外冒着年轻蓬勃的热气,很烫人,也很新鲜。臀瓣正正好夹坐在他的几把上,似乎只要他稍微用力扯一下,就能直接抓着那截窄腰草进去。

昏黑的视野下,他声音逐渐粗重,可视频里那股低闷的喘息却戛然而止,自动重新倒回到最开始他侄子恶意昭然的问话。

“周迟,因为你乱勾搭男人,这里是被他们舔肿的。”

“闭嘴。”

祁斯贤的情欲来如排山倒,去也去的无影无踪,他倏然睁开眼,在黑夜里关掉录像带,沉沉叹出一口气。

不过,也合该如此。

祁书记把那盆价值不菲的兰草放回窗台上,瞧见自己弟弟面沉如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心里了然,同时知道他弟弟最沉稳自持,几乎从来没犯过什么错,他不能像训自己儿子似的训祁斯贤。

他说:“但毕竟这男孩是祁阔之前交过的朋友,人也聪明上进,现在在做的这个事情很积极,对社会有好处,在职务之内行一点方便也没什么。”

“多余的,就别掺和进去了。”

“树大招风,现在多少双眼睛在盯着,等着咱们家再出点什么事儿,好去做文章。你正值晋升敏感期,别犯蠢。”男人点到为止。

经大哥一警告,祁斯贤表情严肃了许多,点头道:“是。”

第105章 103.腿也很长,感觉越是这种人越会玩

几人在酒店用早餐。

不知道是不是杨启太敏感,他现在看这二人的氛围非常古怪,十分得有九分的不对劲。

他微微垂首,目光里隐约跳动着火焰,如同鹰隼一般的瞳孔在周迟白皙的脖颈间来回扫视,随后缓缓伸手,用拇指碾在靠近锁骨的地方,不偏不倚的按在了那块发红的地方。

“周迟,你这里被虫子叮了吗。”

他下手的力道不轻,硬是把那一点浅浅的桃红磨成了绯红色。

细微的疼痛并着麻麻的痒一同袭来,像被什么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