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一样,吩咐他:“别来碍事。”

杨启瞬间偃旗息鼓。

他丝毫不怀疑,现在只要他表露出一点叛逆的念头,这只手掌就会从他脑袋上转而遏紧他的他喉口。

无论从各种方面来说,周迟都拿捏着他的命脉。

他低头,又窸窸窣窣不知道在干什么东西。

指关节倏然一凉,周迟被套了一枚发亮的戒指,沉甸甸的坠在手指上,很有分量。

杨启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买这玩意儿,他那天和家人闹得翻天覆地,不敢和周迟说,生怕自己也被抛弃。

无处排解郁结的心情,他开车出门去炸街,不知不觉间,又逛去他当时打长命锁的地方。

老师傅早就不干这差事了,可耐不住杨启太蛮横,还是给他打了一对黄金男戒。

他也知道黄金俗气,可他清楚周迟就爱这种俗气玩意,虽然不戴,但肯定会收下。

不得不说,他很懂周迟的心。

周迟轻唔一声,摩挲一遍手指上的戒指,在心里换算了一下大概金额,却没给他什么好脸色。

这拜金的婊子...杨启也依然改不掉下意识的嘴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