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的周迟,衣衫单薄骨骼清瘦,一次次的低头将一种名为傲气的东西从他脊骨处缓缓抽走,可似乎又在重新组建。

那天之后,他把自己崩成了一张拉满的弓。

他不能后退,不能放松,他在心底竖起一层厚厚的围墙。

因为他很清楚,向后撤退一步,则是万丈悬崖。

......

“周迟睡了有多久了?”

“整整一天了吧。”

杨启皱了皱眉,把手搁在周迟脑门上试探了一下温度,已经没有在办公室里晕倒那样滚烫了。

“喂,周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