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执拗我呢?”
陈嘉行垂着眼盯他,纹丝不动,想看看他嘴里还能吐出什么话。
“感情强求不来,您单身二十八年,应该很懂这个道理。”
“的确强求不来。”陈嘉行喃喃道。
周迟漆黑的双眸微眯,眼尾猩红异常,脸上挂着一丝温和的笑:“所以,您应该去另外找真正和您胃口,而不是对一个已经有男朋友的人发酒疯。”
“这样的行为,按刑法要被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但你应该会被判得更重些。”
“您还要上我吗?”他声音凉津津的,却很低,右手将陈嘉行领带向下一扯,顿时,男人两手撑在他脑袋两侧,感受他同样温凉的唇在耳边一开一合,热意萦绕着:“那悉听尊便。”
“你是倒很懂法。”
陈嘉行却嗤的笑了一声,和周迟迂回半天,他心头莫名的疼,也许周迟不去提那个名字,他还不至于到这种地步。
“学金融的或多或少都看过法条。”周迟道。
然而陈嘉行的下一句话并不如他意。
“把腿张开。”陈嘉行说,声音冷冷的。
“他是怎么弄你的?”
“他们又是怎么弄你的?”
周迟面色一僵,唯有眉心微微跳了跳,让人知道他不是毫无情绪起伏。
“现在去打电话,告诉祁斯贤,你曾经口袋里塞着蕾丝丁字裤要穿给我看。”
“他知道你在衣帽间里,被我掰开腿舔,舔得两眼翻白吗?”
“知道你骑在我身上,边跟另一个男生打电话,边让我给你舔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