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迟被他剥了衣服,把玩着胸前的两粒,他胸肌微微隆起,挺着两粒红豆因为病中无人触碰,颜色已经浅淡了许多,但才被陈嘉行稍稍一捏,立刻又红润起来。
他握着,迟迟没有动手,被男人下狠手在胸前揉了一把,才缓缓动作起来。
在陈嘉行看不见的地方,他露出作呕的表情,想着随便弄弄敷衍过去算了。
但陈嘉行远比他要可恶,两只手掌攥紧了他的手掌,强迫性的捋动着,周迟只觉得掌心像是被擦出了火花。
-不知过了多久,他手都快酸了,颈侧埋进的一个男人毛茸茸的脑袋,终于闷哼一声。
他腿间一片滑腻的微凉。
后知后觉,周迟脸色铁青。
这老淫棍,是把东西弄到他那儿了。
蹬蹬的声响传来,小江的靴子声音掷地有声,带着一些急促,声控灯一盏盏被点亮,昏暗的房间里也渡了一层光。
陈嘉行低头,两人对视了一眼。
这一眼仿佛吞噬惊涛骇浪。
下一秒,他脖颈被捏起来,回过头时,被一记铁拳狠狠掷在脸上,怔愣片刻后,看见是个陌生男人,登时不可置信地看向周迟,表情怪异难辨。
来不及他想太多,这陌生男人招式颇为凶猛,攥紧他脖颈抵在墙上,砰砰有力的拿拳头砸。
这场架打得虎虎生威,两个男人身体一个赛一个结实,抡起铁拳,声音响彻深夜。
陈嘉行疼得忍不住龇牙咧嘴,眼角擦破了皮,细细的血注淌进眼睛里,视野里血红一片,他却无暇顾及,浓黑的眉毛一挑,眼里流露出的是毫不掩饰的浓稠恶意,他咄咄逼人道:
“你是谁?也是他姘头吗?他倒是荤素不忌,什么货色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