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没什么人能再去动摇。

祁斯贤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眼神锋利,似乎想从中搜寻出什么东西来,再要强制周迟留下来时。

周迟不耐烦的“啧”了一声。

他一旦意识到自己在某个人心中占据绝无仅有的重要地位,就会毫无顾忌,姿态欠揍又让人无可奈何。

这一声犹如什么讯号,将男人将要浮上心头的疑问又生生压了下去,只能道一句:“把外套披上,晚上冷。”

周迟穿上了祁斯贤的大衣。

黑暗中,他的耳垂忽然被一点湿润的东西蛰了一下,鼻息喷在脖颈上,而后,有人深深嗅吸了几口。

才披上的大衣被拽落在地面上。

一种被藏匿在暗处的虫子攀爬的恶心感悄悄漫上。

“你老公睡熟了?”是于泽秋的声音,不知道他在房间里呆了多久,声音带着一点点躁动:“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