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笑了起来,笑得几乎是咳嗽出声,然后慢慢起身,俯在周迟耳边,声音甜如蜜糖,却犹如毒蛇一般萦绕不散:“祁阔那么喜欢你,你怎么对待他的呢?”
“祁家本来还能继续调查下去,但为什么停止了了?”
他心满意足地看见周迟微微眯起了眼睛。
这当然不是因为周迟心里有多在意祁阔,而是因为他有个深藏于心,除自己之外谁也不知道的秘密。
“那天下午,在高速公路上,祁阔收到一条短信,然后就发生了车祸事故。”
“你似乎在刻意引导所有人,把嫌疑加在段煜身上。”
周迟掐在他脖颈上的手猛然收紧,冰凉得好似一条镣铐,生生把他拽了上去。
于泽秋艰难地喘着:“如果真是段煜发的短信,你为什么得知祁家调查会那么紧张。”
“得知男友遇害的讯息,又匆忙赶到医院,装得...好像你们是一对两情相悦的情侣。”他笑出了声,扬起脖颈,鼻尖蹭在周迟下颚线处,亲密得好似一对交颈鸳鸯:“你知道吗?手机是在山脚找到的,应该是祁阔把手机扔出了窗口。”
周迟心中紧绷的弦被轻轻拨动了一下。
显然,于泽秋很久一段时间的销声匿迹,是去悄悄调查他了。
“你应该去写小说。”他淡淡道。
“是吗?”
对所有人而言,周迟无疑是令人痴迷、危险的,像一撮冷焰,有着病态的吸引力,他们其实最初时都想试着挣脱这种迷恋,可无一例外都会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于泽秋觉得自己也有点受虐倾向,否则他顶着一脸的红肿,还能嬉皮笑脸越凑越近,满腔的恶念亟待迸发。
继续说下去吧,倘若把这颗黑透的心脏袒露出来,他能看见完美如假面一般的皮囊出现裂缝吗?
“周迟,你的心怎么这么狠。”
“真心喜爱你的人会被鄙弃,蓄意压制你的人会被报复,周迟哥哥,你是个煞神啊...”
于泽秋将掌心覆在周迟的颈后,感受到那里脉搏的流速似乎都快了一些。
“还有件事,我一直觉得很奇怪,棋室失火那天,你在哪里?”
“棋室有一把烧焦的刀,据说这把刀是日本一位刀匠的作品,刀刃上镌刻着繁复的纹路,流传至今依然削铁如泥,警察发现时被深深插进木质地板里,淬火之后血迹也识别不出来了...”
他没再继续说下去,因为周迟俯身而下,嘴唇轻轻碰在他嘴唇上。
于泽秋愣住了,感觉到自己唇缝里正有什么又软又热的东西侵入,他没有一丝犹豫地就接纳了,非但很愉快地迎客入内,还反客为主,舌尖主动追着周迟的舌头。
除了周迟之外,他从来没和任何人这么近距离接触过。
这应当算他和周迟第一次舌吻,老实讲,有点刺激过头了,微微粗糙的舌尖从他唇瓣上扫过时,他几乎都要忘记身下昂扬挺立的那处了。
那东西硬邦邦顶在裤子上,实在胀痛得厉害了,他悄悄将右手伸下去,褪下自己的裤子,虚虚打了两下去纾解。
太舒服了,他似乎听见周迟冷淡的骂他“发情的畜生”
发情怎么了?于泽秋心中纳闷,周迟不也动情了吗?不然怎么被他弄几下后边就湿了。
“那老男人不发情?那也太吃亏了吧。”他的声音依旧轻飘飘懒洋洋的,那股子要吃人的浓厚欲望被控制得很好。
“放着这么宝贝的一朵花在手里,就算是朵食人花也该细细养护啊。”
“周迟哥哥,疼疼我吧。”他在周迟耳廓处低喘,腹部小幅度挺动,急促又难耐,硬邦邦的几把蹭在周迟股间,有一下没一下的向上顶,动作不激烈,只在小口处打圈徘徊。
所谓人与畜生的区别,还在于畜生发情了控制不住,但他能控制住。
“让我进去呗,周迟哥哥~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一股酥麻的快感生出,从于泽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