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迟没有搭理他,他打电话的时候向来两耳不闻窗外事,全部心思都搁在电话里头了,不经意的,手指插进祁阔发丝之间,轻轻摩挲着他的头皮,眸色发深望向窗外。

他目前的身份还是嘉宏的董事会秘书,身处其位必尽其责,他难道就因为一场酒会、因为那些男人轻佻暧昧的眼神就撂挑子不干了?

总不能辜负陈嘉行的一番良苦用心。

周迟像撸狗头一样无心的摸着,祁阔却感觉像有股微小电流,从头皮窜入四肢百骸,舒服的眼睛都要眯起来了。

周迟打电话时喜欢无意识的在手里摩挲东西。

一般来说旁边有什么就会摸什么。

祁阔很早就发现了他这个小毛病。

两人恋爱的时候,周迟开始打电话了,祁阔就会殷殷切切的蹭到他旁边,毛茸茸的大脑袋往周迟胳膊旁一靠,就闭上眼睛开始享受了。

周迟偶尔会察觉他的意图,往往微微挑眉,又漠不关心的挪开视线,手里摩挲的动作却不停。

怎么能这么爽。

“周迟,你看看我吧....”他急切又躁动,目光像是滚烫的勾子,从周迟线条分明的颈子向下滑,浓重的欲色让人看了便胆战心惊。

年轻力壮的男生,几乎不需要如何撩拨,精力如同发了情的野狗,随时随地都可以为他心爱的人竖起那玩意儿。

之前无数次躺在周迟那张窄小的宿舍床上,却只能闻着那股熟悉的味道去打飞机,他当时近乎自虐一般疯狂的捋动,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满脑子全是怎么去干周迟。

祁阔的嘴唇凑上去,含着周迟的其中一枚红豆,舌尖裹着红肿的一小粒,用尽百般花样的嘬舔。

两条修长光洁的腿被搬到肩头,他看见周迟朝他皱了眉毛,唇线十分刻薄,手腕微动,在那巴掌马上就要扇在他脸上时,他的心绪一时激动,身下的硬物把持不住,急哄哄的就挺进了半个柱身。

“嘶...”周迟痛呼一声,那双冷而厉的眼睛终于舍得瞥向了他。

扣在祁阔发丝间的手指猛地施力,扯着他的脑袋往后拽,却丝毫动摇不了这条疯狗。

祁阔的那玩意和其他人不太一样,之前周迟给他撸的时候就有所察觉,头部略弯,硬起来的时候,几乎能翘到小腹。

恰恰好压着周迟最不可触碰的那一点反复碾压。

我...操啊,祁阔暗骂一句:怎么这么小。

是不是舒服的有点过了头,祁阔没忍住,又骂了一句,感觉自己额角都在爆青筋,太阳穴处的血液汩汩流动,险些不能思考了。

都要怪周迟,小洞里又紧又热,插进去没几秒就想射了。

他妈的,天生长着一副给操的身体。

单手掐住周迟的下巴,凑上去一个炙热的吻,祁阔发了疯一般挺动小腹,肉体发出的撞击声砰砰有力,他不停的在周迟唇边呢喃:“早知道这么爽,在酒店那次就该这样干了。”

“周迟...宝宝,宝宝怎么不发出声音。”

“不够舒服吗?哈,比起其他男人,我是不是还不够用力?”

“怎么不说话。”

他不依不饶的缠着周迟耳边念叨,声音带了点哭腔,仿佛遭了多大背叛,心里十分不爽,顿时生了攀比之意,下面一次比一次撞的狠厉。

他妈的,真是条疯狗,周迟咬紧牙关,竭尽全力不让喘息声流出来,一只手颤颤巍巍去够掉落在地上的手机。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周迟,怎么我每次给你打电话,都能捕捉到这种精彩的场面。”于泽秋的声音还是一贯的平静。

“打个赌吗?”他问:“证券杯上,如果我赢了你。”

“我们也做.爱吧。”

......

神经病。

额角滴落了几滴热汗,周迟垂眼,盯着身下泥泞的一片,轻笑一声,那股子少年心劲的胜负欲此时冒出来,当着祁阔的面儿,他扬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