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贪欲。

他劲大,直接给这条疯狗嘴角扇出了血,祁阔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刺刺的痛感,铁锈气味漫进口腔,苦涩又腥气,他痴痴的咧开嘴笑了。

指尖漫不经心沿着结实的臀线向上滑动,然后猛地一把按在周迟脊背上,亲昵的磨蹭两下,炙热的呼吸逼近,他把唇角那点血腥气息渡到周迟的眼尾处,语气冰凉轻谩。

“宝宝,你忘了吗,我还在里面呢。”

这么一番伤心彻骨下来,他的那东西竟然坚挺如初,如同滚烫的钉子一般把周迟死死钉在自己胯上,一只手臂强横的揽在那人后腰处,压得纹丝不动。

弯起的头部,恰好戳在周迟最不可触碰的那点磨着,祁阔恶劣的挺了挺腰,兴致盎然的想看周迟什么反应。

他的手握在腰上,能感觉那截劲瘦的腰肢颤了颤,腹部暴起的青筋犹如大树根部,在掌心里微弱的跳动。

一声喘息毫无预兆的溢出唇缝,闷闷哑哑,被撞的支离破碎,如同细细绵绵的雨滴打在玻璃窗上,听在人心里躁动的慌。

“我就那么比不上别人吗?”祁阔笑了笑,扬手扇在周迟臀瓣上,动作很轻,不带多少训诫意味,像是轻佻的羞辱,继续道:“你这不是,挺爽的?”

同样都是十八岁的男孩,纵然周迟心计再深,骨子里也免不了有点气盛,在祁阔那句堪称羞辱的话说完后,他也针锋相对的、慢条斯理的回了过去。

“实话来讲,很差劲。”

有比较才有体验评价,祁阔的脸色瞬间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