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里是连自己都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熊熊怒火。

“你不是早知道了吗?”周迟凉凉的回应。

“这张嘴长得倒很漂亮,怎么说不出一句能听的话呢。”杨启手指用力摩挲他的嘴唇,被一口尖牙咬住虎口后,他毫不犹豫的堵上去一个吻,两人唇舌厮杀间,还有一丝丝的透明涎水从嘴角落下。

“他有我操你爽吗?那种老男人也到了该阳痿的时候吧。”

“你在他身子底下要装高潮吗?”

“周迟,张嘴,说点好听的。”杨启脑袋埋在他胸前,一股股热烘烘的粗气喷进衣服里,顺着脖颈一点一点朝下啄吻。

只听那人冷哼一声,嘲讽道:“我只觉得恶心,你倒是挺自作多情…嘶…”

话没说完就急急顿住了,胸前那口犬齿猛然施力,咬合在一颗红润的仿佛要沁血的乳珠上,他的气息更不稳了,几乎是从齿缝里断断续续逼出了几个字:“畜生。”

......

他竟然是这么一个朝三暮四的人。

祁阔靠在墙壁上,透过走廊的窗户遥遥去看外面朦朦胧胧的月色,隐隐从骨头缝隙里钻出来一股滔天的怒火,他惊讶的发现,这种怒火已经远远超过了他所能承受住的力度,就跟被戴了绿帽的是他一样。

他逮到了周迟出轨的罪证。

他要去把这两个不知廉耻的人抓奸在床。

这种跃跃欲试的古怪兴奋感让他浑身热血沸腾,拳头攥的紧紧的,想也不想的直接“轰”的一脚踹开了宿舍门。

祁阔想,他要替他小叔好好惩治一番这野鸳鸯,这很合乎情理,也很顺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