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永远都这样包容,从来不对他有任何要求。
俩人有说有笑地吃完了饭,服务员给他们上了一份消食的茶。
任燚喝了几口,看了看时间:“我们现在走?”
“再坐一会儿。”宫应弦轻抿了一口茶。
“你今天不忙啊。”
“今天刚好有点时间。”这有限的空闲时间,他只想和任燚度过,哪怕只是这样坐在一起吃饭、喝茶。
“这两天有什么新发现?”
“不少,但我这几天脑子里全是这些东西,现在想换换脑子,说说你吧。”宫应弦道,“学习怎么样?”
“没什么特别的,每年都有几次。”
“你以前也跟那个严觉一起上课?”
“没有,他刚升的中队长。”
“你跟他怎么一下子就熟稔起来了。”宫应弦想起严觉看他的眼神,口气有些不善。
“他挺好玩儿的啊,游戏也打得好。”任燚笑道,“就因为一根烟,你就对他意见啊,没必要。”
“你又要说我小心眼吗。”宫应弦板着脸。
“没有,没有。”任燚摸了摸宫应弦的头,宠溺道,“是他不对,你不跟他一般见识就是了。”
宫应弦抓住了任燚的手,藏进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