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便是连续多日的疗伤,二人灵根同源,季忱渊日日为他输送灵力,加以龙涎舔舐治疗。经历足足一月,薛言淮才从龙身环抱中转醒,缩了缩身子,与季忱渊贴得更紧。
自然,季忱渊也没有告诉他,第一次解开薛言淮衣物后,除了那足足两寸的贯穿胸口剑伤,还看见了,这副身体原不该有的东西。
被玩得涨大的奶肉与穿过环扣的挺立奶头,浅淡的粉在多日磋磨下变得艳红。不过数月不见,薛言淮便消瘦许多,肩头下意识微含着,连肋骨也隐隐可见,可以想象得出,是究竟经历过如何折磨惨痛的一段时日。
再往下,便是被亵玩得肥肿的牝户与塞着玉棒控制射精与排泄的性器,珍珠大小的阴蒂被生生剥离出阴唇之外,与乳尖用相同手法穿过一枚细小精致的玉环。
季忱渊活了近万年,自然知道民间勾栏旧院中,会用此种方法惩罚不听话的雏妓。无论再坚毅刚烈之人,戴上此物,只消轻轻一拽,都会变成只会躺在他人身下求欢与喷水的婊子。
他触上薛言淮湿黏泥泞的肉花,指尖在两处穴口处碰到了被含缩入深处的玉势。
“谢霄对你可真是用心……连知道你怀上婴孩,二人大婚之日,都令你衣物之下的身体戴满淫物。”
他将被含得温热湿漉的玉势取出,薛言淮身体微微瑟缩一下,穴口已是合不拢状态,逼肉收缩着,流出大股被堵塞的淫水。
继而是深入马眼处的玉簪,阴蒂与奶头上的环扣,戴一一取下,本就虚弱的薛言淮更是眉头紧皱,不停发抖,口中呼吸微弱。
季忱渊化作龙身,将他卷入怀中,一点点输送着疗愈灵力。
薛言淮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问如今是什么时候,得了回答才松一口气,又软绵绵地躺会了龙身中。
第二件事,便是问江意绪如何了。
季忱渊道:“我以为你会比较想知道谢霄近况。”
薛言淮脸一下就黑了,声色仍带着沙哑,带着点刺挠的凶狠,警告道:“不许再提谢霄。”
季忱渊正要打趣两句恢复不错,薛言淮便剧烈咳喘出声,口中呛出带着血沫的涎液,呼吸发急,像是要喘不过气来,肩头也一直哆嗦着,双手不自觉抱住身体。
“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