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能治。”

他和徐平乐,一蹲一站。千金楼的夏夜,藤蔓疯长,月明星稀。

施溪捂住肚子,痛得龇牙咧嘴,仰头说:“你坐吧。现在我也不好受,可以和你感同身受了。”

他后悔了,他不该贪冰喝那汽水的。

徐平乐盯着他浮上水雾黑白分明的眼,道了声“好”。

施溪问:“你说,这世上有没有一种邪术,能够过渡人和人间的天赋。”

徐平乐一愣,看了他好久,笑说:“施溪,你在可怜我啊。”

施溪盯着他:“嗯。我要是想可怜你,你接受吗?”

徐平乐:“不接受。”

他俯下身,手指扶去施溪眼角的泪,白色衬衫被月色渡上一层淡霜,眼中浮起笑意,打趣:“一点痛都哭成这样,真有过渡天赋的邪术,我怕你眼睛都要哭瞎。”

他第一次想变得很厉害,因为愧疚和自责,想让徐平乐开心一点。

后面刚到墨家机关城,最恨他的第一年,也没想让姬玦在婴宁峰过得惨过。

云歌重逢后,由最开始的心烦意乱,到后面冰释前嫌、重归于好。

关系好像变的和以前一样亲密。

但施溪知道,千金楼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