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妈很不赞同,因为她觉得,大器晚成,到底少了份年少春风得意的轻狂。不过,我不支持我妈,我支持我外公。倒不是因为真懂了他的意思,而是因为拿这句话当令牌,可以去放心打游戏。”

施溪苍白地笑一声,靠在姬玦的肩上,呼吸很轻,坦白心声低喃:“……可现在,我又有了完全不一样的看法。”

施溪:“少年得意为什么会不幸我,不知道,但这个时期的无能为力,我太了解了。”

“我在回来找你的时候,其实很害怕。不是怕死,也不是怕阴阳家,而是怕我回头,会成为你的累赘,给你带来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