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兽牢牢压在身下,后肢抵着地面往前倾,动作把祭品的臀肉都挤压变形,绒毛细细柔柔地在他充血红中部的外阴拂过,细微的刺激使他不由自主地扭动,倒像是等不及的饥渴淫荡。
清脆的啪啪声又重新响了起来,频率比方才更高,顶着子宫口用足了猛力抽插,撞得宫口微微凹陷。穴肉还未回缩又被再一次撑开,难以把控的快感在身体里到处冲撞着无处宣泄,只能化作滚烫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掉,哭叫也带着醉人的酥痒。
祭品的双腿软到跪不住,渐渐随着巨狼撞击的力道往下滑,最后整个人趴在毛毯上,腿臀间的肌肉因为姿势的变化而收紧,带着把穴里的性器也含得更紧,两边外阴紧紧包裹住充血探头的阴蒂,快感瞬间更上一层,在山神的速度丝毫不减的肏干下没一会便迎来了阴蒂高潮。
他的哭叫猛地拔高,整个女穴由里到外不受控地抽动痉挛,无力的腰腿爆发出一小股力气拼命挣扎,竟生生将自己从巨狼的束缚中挣脱出来,粗糙的狼根从小穴里滑了出来,龟头在白皙的肉上划出一道水迹。
只是还未等他从高潮的快感中缓过来,预支的力气就被用完了,他的脸埋在头发里,流着口水不断哭喘,巨狼却毫不留情,直接叼着他一边肩膀把他翻过来,变成仰面向上的姿势。
后腿一抬,再一次跨到不听话的雌兽身上,巨狼这次再也没有耐心,低下身子就直接把性器插进那湿润洞口,仍在高潮中的阴道痉挛着收缩,想把入侵者挤压出去,无奈来者气势汹汹,不管不顾地往里闯,凸起的粗糙强行给他续上了快感,高潮被迫无限延长。
身前的阴茎完全把不住精关,流出来的体液从白浊到清澈,最后射无可射地贴在肚皮上抽动,高潮太长反而成为折磨,祭品除了哭着求饶别无他法。
“求求你,山神大人……别插了别插了……放过我呜呜呜……”
巨狼毫不搭理,耸动的动作也没有任何停顿,两只前肢无情地按住雌兽的双肩,不管不顾地发泄自己的欲望。
祭品感觉自己像死过一次,伴着高潮的浪涌被再一次操开,清醒被撞到九霄云外,每一次肏干都把他架上快感的刑台,哭喊与哀叫都撼动不了行刑者半分,那根火热的刑具把他里里外外都烙上印记,让他再也无法逃脱。
也不知过了多久,祭品的带着哭腔的叫声都渐渐没了力气,从里到外都软得一塌糊涂,巨狼趁机深深往内撞了一下,就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插进了他的子宫里,阴茎开始涨大成结。
第一波精液射进身体里的时候,他被烫得又被迫高潮了一次,眉头难受地皱起,从喉咙口挤出一声猫叫似的媚哭,整个人都没了力气。只有宫口蠕动几下,嘬吸那还在慢慢涨大的锁精结,直到它涨到最大,牢牢卡在子宫里。
山神断断续续地射了好久,把雌兽的子宫都射满,小腹微微鼓起,那锁精结才一点点消退,往外拔的时候把昏睡过去的祭品惹得又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哀求。
之前被堵在阴道里的春水混着精液慢慢从合不拢的穴口流下,弄脏了一大块毛毯。
十三 入海
这场血脉的暴动持续了整个冬末,山神总会不定时兽化,每次都会拖着防不胜防的祭品云雨一番,有时一天好几次,有时隔几天一次。
每当祭品的身体吃不消频繁的纵欲时,急躁的巨狼就随手用爪子划开自己的皮肤,强行把兽血灌进他嘴里,妖力可以轻易便将人类身体的亏空补上,它便又尽情投入下一轮侵犯。
兽形的山神不会对祭品有任何怜惜,于是祭品也识时务地从未反抗,倒也未曾因此受过伤。
好在春天来得很快,当挂在山洞口的冰棱开始逐渐融化时,山神的海妖灵息终于慢慢从冬眠中苏醒,强大的力量压制性地将兽血重新摁回妖丹深处。
最开始是不再突然变成狼型,也不因为暴动而强迫祭品欢好,但半人形态下依然保留着兽耳与兽尾。又过了几日,随着洞口的冰棱完全融化消失,那兽耳与兽尾也不再出现,取而代之的是许久不见的触手与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