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奇目视前方，缓缓将车停在路边，“女性通常更有亲和力，也更容易获得长辈的好感。所以等会你来介绍，我当助手。”

还没等肖雪云回答，他像是又想起什么，“对了，进屋以后我们也分头行动，我来找书信，你找原牧瑶的外婆套话吧。”

肖雪云愣了一下，“套什么话？”难不成原牧瑶外婆知道什么内情？

“也许呢，”陆奇的声音不急不缓，像是一切尽在掌握中，“原牧瑶想念又不敢靠近的人，未必是恋人，更有可能是亲人。比如，她的生父、亲人？”

“但牧瑶不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吗？”肖雪云说了一半，自己也停住了。

单亲家庭长大代表的是家庭中没有父亲这个角色，并不代表父亲已经过世。所以如果有这个人的存在，原牧瑶应该会想靠近他的吧？

她觉得脑海中的迷雾散去了一些，隐约摸到了什么重要的答案，“好，那等会我和外婆聊聊，看能不能套出这个人的身份。”

两个人从车的后备箱中取出水果和一些特产，敲响了外婆家的房门。

原牧瑶姓氏“原”，是随母亲原舒姓，而她外婆的全名是孙桂兰。之前肖雪云也对原牧瑶进行过家访，对她家的情况也略知一二。

原舒在2000年前后未婚先孕，在当时还是一桩不小的丑闻。听说孙桂兰执意让原舒将孩子拿了，重新找个人嫁，但原舒执意不肯。

孙桂兰因此觉得丢脸，很少去帮着带孩子，甚至逢年过节都让原牧瑶不用去她家拜年。但随着原牧瑶长大，她出落得越发大方漂亮，学习成绩也很不错，孙桂兰便稍稍改了观。

肖雪云记得，在某一次家访当中，原牧瑶曾说过，学习成绩好在未来不知道有多大用，但现在至少可以让外婆喜欢她。

也不知道，牧瑶和原舒的接连去世，对这位老人家带来了多大的打击。

她抬手敲门，深吸一口气，端起自己平日里在学校面对家长时的和煦笑容，“您好，请问是牧瑶的外婆吗？”

孙桂兰听到这个名字，有一瞬间的恍惚，半晌才定睛仔细打量眼前的人，“你是？”

“我是安蓝一中的老师，也是牧瑶当年的班主任，这位是春熙警察局的警员。现在警方查到了牧瑶被袭击一案的线索，不知道您方不方便......”

“呵，早干什么去了？”孙桂兰眼中蹭的燃起一道火光，“我女儿都死了，你们才来查。查了又有什么用，人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