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在同一所中学,可是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有不同的思想和行为方式。
这种不同,随着步入大学,步入社会,会越来越明显。她怕自己和邱雯越走越远。
想到这里,即使耳机里的音乐很欢快,还是没能盖住她沮丧的心情。
“怎么样,有没有被打脸?”歌曲结束,邱雯低头去看姜迩的脸,发现她眉头紧锁,一副烦闷的表情。
“唉,你怎么越听越抑郁了,不应该啊。”
姜迩选择直接把自己心里烦恼的事情告诉邱雯,她看过很多书,比自己知道更多的道理,她一样邱雯能说一些话,排解自己的低落情绪。
当然,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还是知道把门的,她没说自己昨天和母亲的那场争论。
“雯雯,我以后不想抄你的作业了。”
邱雯以为她还沉浸在蒋斯旻恋爱带给她的那场阵雨中,于是问她:“怎么,你真打算去做蒋斯旻同桌啊?”
“什么呀,你提他做什么。我就是觉得我成绩下滑得明显,得好好努力了。”
邱雯觉得姜迩大大咧咧的,不在意这些东西,或者是说,认为她的志向也许不在此处。所以也没有以说教的方式去找她谈话,在她的认知里,只要她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她愿意尽可能的对身边的朋友好,就像她的父母对她一样。
“你有这个觉悟太棒了,如果你觉得有什么困难的地方,也可以问我,我不就在你旁边吗。”邱雯把两人耳机摘下来,此时此刻的谈话,耳机里的歌曲似乎成了一种干扰。
“但是,可以和我说说为什么突然就有这种想法了吗?”她最近在看一本关于认知觉醒的书,想知道人认知转变的契机究竟是什么。
“我不想和你分开,我想和你做一辈子朋友。”两个人从来没有这么正经地聊过天,而且还说这么多肉麻的话。姜迩黏黏糊糊扔出这句话,然后就背过身去不看邱雯了。
邱雯也不放过这个戏弄姜迩的机会,贱兮兮地一定要姜迩再说一遍: “什么什么,你再说一遍,我没听见。”
姜迩一下从座位上弹跳起来,厉声正色对邱雯说:“耳背就去医院看看。”
两个人打打闹闹走到附近人多下象棋的那里去,围观大爷们下棋。
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老头子,穿个坎肩儿背心,手里拿把蒲扇,慢慢摇着,周围站着的人里还有提着鸟笼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