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雪辞怕痒,炙热的气息将他耳垂染成桃粉。

他肩膀小幅度颤了颤,睫毛抖着:“没有……”

然而傅炀却根本听不进去:“为了见我,不仅喷香水,连鞋也没换。”

“……?”雪辞垂下脑袋,盯着自己的拖鞋,张了张唇,最后还是放弃了解释。

察觉到傅炀在捏他虎口的软肉,雪辞有种不祥的预感。

很多男人都喜欢捏他这里。

之后的情况,无一不是被亲嘴巴……雪辞紧张地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傅炀,我、我想回宿舍了。”

傅炀“嗯”了声,却没松开他。

他的视线很快落在雪辞的唇瓣上,刚被舔过的唇珠亮晶晶的,很翘,像是引诱着他吮。

手指加重力气。

软肉被玩红。

雪辞突然觉得肩膀一重,很快,傅炀蹭着他的脖颈,声音低哑又黏:“我开了好久的车过来找你。”

“连水都没喝,嘴巴好渴。”

“好想喝水。”

这已经不能算暗示了。

雪辞再迟钝也听懂了傅炀话里的意思。他被挤在角落里,张着唇瓣呼吸,细小的香味四散在空气里。

他抿着唇,蹙起好看的眉,明显在思考什么。

终于,像是放弃了挣扎。

用细弱颤抖的声音:“去、去你车里……”

……

雪辞很后悔。

他原本是不愿意让人看到,结果还不如在外面,傅炀还会有所收敛。

一上车,开到安静的角落里,傅炀就像只没吃过肉的野狗似的,把他压在座位上亲。

唇瓣来回碾磨。

呼吸纠缠。

口腔被凿得很大声,吮吸声和吞咽声都很大。

舌头被用力扯出来,吃了好久。

雪辞发出很细小的呜咽,来不及吞下的口水顺着唇缝流下来,湿湿答答把整张脸弄得可怜兮兮的。

潮湿、高温。

将所有的理智吞噬。

傅炀每根神经都像是被放大,从四肢爽到天灵盖。在这之前,他没想到

跟宋雪辞谈恋爱竟然会这么爽。

……

足足亲到宿舍快关门。

车内发出“啵”一声

雪辞失神的眉眼终于清明了些许,可却像只小猫似的,把舌头露在外面忘了收回。

连唇瓣的边缘都被啃肿了。

就像是,被亲坏了。

雪辞一下车就往宿舍楼里跑,像是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直到回宿舍,紧锁上门才瘫坐在椅子上。

腿还是软的。

幸好室友们都在打游戏,没人注意到他。

雪辞并不知道,从他一进宿舍那一刻起,大家就都察觉到什么,视线时不时略过那张脸,和被亲肿的唇。

一看就是被狠狠欺负过。

雪辞将湿漉漉的脸枕在胳膊上,吸了吸鼻子。

一旁的手机震动两声。

【别忘记喝水。】

【你刚才好多口水都被我吸走了。】

雪辞脸颊烧得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