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严越向阮知慕道歉:“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帮你解围,因为他看起来很想把侄女介绍给你。” 阮知慕倒是无所谓,反正他的性取向也不是女性。 不过他有点纠结一点:“你刚才编的时候……为什么要说我女朋友是打篮球的。” 撒谎不是应该听起来尽量真实吗,女孩子打篮球还蛮少见的。 严越看着他的眼睛:“你觉得呢。” 他的声音很轻,目光却很专注,瞳仁漆黑,多看两眼就好像要陷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