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晚告白之后,严越就变得越来越霸道,越来越黏人,说话也没分没寸的,时常臊得他面红耳赤。
他早起刮胡子,严越会突然推门进来,把他的剃须刀丢到一边,拿起自己的,将他推到洗手池边上,胯骨牢牢地抵着他,低下头,仔仔细细给他上剃须泡沫,刮胡子,指腹在他的下巴上来回抚摸。
阮知慕挣扎:“我自己就行……”
严越干脆两根手指抵在他唇上,阻止他说话。
他要是开口,严越的手指就顺理成章地滑进来,探入他的口中,漫不经心地戳弄舌尖和齿列。
阮知慕满脸通红,扭头想跑,又会被严越从背后抓住。
严越左手揽住他的腰,右手握住他的脖颈,像提溜一只不听话的兔子,轻而易举就能制住他的行动。
“不乖,要打。”
说着,左手从腰线滑下去,落在牛仔裤的裤后袋上,重重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