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无故,阮知慕打了个喷嚏。 “啊……阿嚏!” 若若扔来一小袋果蔬干,打趣他:“阮哥,看来有人在想你哦。” 阮知慕揉了揉鼻子,没好气道:“还不是你们老喊嫌热,硬把窗户都大开着……” 最近昼夜温差大,他今天又只穿了一件套头卫衣,冷风直接从领口灌进去,冻得他汗毛直立。 在座位上瘫了一天,中午又在休息室躺了一会儿,双腿不那么酸软了,就是屁股还隐隐酸痛,屁股上的巴掌印估计也还没消下去。 ……可恶的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