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自觉地,她伸手要解第一颗扣子,暖和的被子盖过她肩
陈时琟躺下, 背对着她。
“还早,睡吧。”
徐茉窘迫地坐了会儿,躺好缩到被窝里。
陈时琟翻身, 一把将徐茉搂到怀里。
房车是大床房规格,也只有两个枕头一床被子, 他们相拥,肌肤相亲。
徐茉还未反应过来, 男人的吮吻已经落在脖子紧绷起的筋上,微微刺疼。
他的大掌撩开衣摆,顺着她的脊骨往上,摸到最敏感的蝴蝶骨。
指腹打转,轻摁再重摁, 浑身酥麻。
亲密发生得太突然,徐茉愣怔住, 手搭在他肩上,放哪都不合适,僵硬住。
他伏低身子,不再掩饰,眼神充满侵略性。
躺在身下的她,看得一清二楚。
他的手撑在她一侧,另一边手拨开额边的碎发,抚摸她的脸颊。
“要继续吗?”
徐茉伸手,贴着他脸,说了句不搭边的话:“我的手好冷。”
陈时琟侧头,咬住她虎口,在她呼出痛字后,舔舐咬痕。
吻变得折磨人。
在她的肩和胸口留下啃咬的痕迹,她疼得眼眶湿润。
十指插入男人的头发,又被他压回去。
直到感觉汝头被吮到破皮,疼得眼泪直流。
她彻底忍不了疼。
不像亲吻,更不像温存。
像报复。
“陈时琟……”
徐茉忍不住疼,小声啜泣。
“抱抱我。”
身上的男人猛地停下,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们之间有安全词约定。
如果不想继续令人不舒适的杏爱,可以说安全词。
为了不破坏氛围,才选了‘抱抱我’这个词。
但他们从没用过。
这是第一次,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她哭腔更浓了:“抱抱我,好吗?”
陈时琟拉下她的衣衫,挡住所有的春光,一把搂她入怀。
对自己今天故意而为的一切感到愧疚,声音温柔下来。
“宝宝,你不能无视我的情感宣泄,只问我要不要做。”
性可以解决某些问题。
但解决不了所有的问题。
“我没有。”徐茉头埋在他肩。
陈时琟哂笑:“那就是你混蛋。”
“没有……”她委屈极了。
他也不争了,拍了拍她背,怕她哭得喘不上气。
徐茉承认自己没骨气,本来就睡不好,哭完在他怀里睡着了。
再醒来,外面已经天光大亮。
陈时琟早醒了,旁边的床空无一人,连余温也没了。
徐茉进到卫生间洗漱,擦完脸,人终于清醒过来,脑子里全是今早发生的事。
偏头,从镜子里看到脖子上暧昧的吻痕。
解开扣子,她看到下面的情况,吓了一跳。
吻痕遍布,肩头还有牙印。
某处破皮后已经肿了,红红鼓鼓的,还有很浅的药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