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脸的:“二爷,老爷让您去见他。”
贾琏皱眉:“你没说二爷脚磕到了走不了路?”
“说了,可老爷说,那就把您抬过去。”兴儿苦着一张脸。
“可知是什么事,非要我此刻过去?”
兴儿摇头,“小的不知,不过听老爷嘀咕着说二爷您不孝顺。”
贾琏明白了,在兴儿的服侍下穿鞋下床,走到小榻边未语先笑:“你那牙膏子真的没有了?若是有便再匀我一盒,可好?”
听这话,叶向晚似乎明白了什么,想来是贾琏要去讨好自己的老爹,“还有一盒,本来是打算自己用的,不过匀给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得加钱。”
贾琏深呼吸了一口气,压下心里的肉痛,视死如归道:“说罢,加多少?”
叶向晚笑眯眯的举起一只手,比划了一个大拇指和食指,“八两。”
贾琏攥紧双拳,不要紧,不要紧,回头自己提高价格卖就能回本,“好,兴儿,给你二奶奶拿银子去。”
兴儿忍着嘴角的笑意低着头去找贾琏的钱匣子拿钱。
收到钱,叶向晚很快就把一盒牙膏给了贾琏,“银货两讫。”
贾琏一把拿走叶向晚手里的瓷盒,怒气冲冲地往外走。
叶向晚看着他的背影挑眉一笑,在荣国府的这些日子,能攒多少银子就要攒多少银子,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儿了。
贾琏捂着脸低着头,一路走到贾赦院里,兴儿跟在他的身后,也不敢提他脸上的伤,生怕挨削。
“怎么?还要我这个老子请你进来?”贾赦不悦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贾琏整理了下衣衫,缓步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