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军刚组建不久,就这样急匆匆上阵能行?”
“不知,听褚将军说水军已经有了雏形,可以一试。训练再久也不如实战一次。”
叶向晚叹道:“话是这么说,可······”
他似想要说什么,话到嘴边却又改了口:“都说慈不掌兵,果然啊。”
贾琏闻言笑了,“晚哥儿心善,只是不想无谓之人牺牲罢了。可打仗哪有不死人的。”
“是啊。”叶向晚感觉腰间的酸疼好了许多,就将贾琏挥开,“给我穿衣,我要洗漱,饿了。”
贾琏忙拿了衣裳过来给他穿上,又是给他端水刷牙又是给他端盆洗脸,殷勤的不行。
到了饭桌上就看见特别清淡的饭菜,贾琏见他皱眉就道:“现在你只能吃些清淡的,等过两日再给你做其他的。”
叶向晚虽然不喜欢吃这样,但也知道现在自己只能吃这些,就在贾琏铺了软垫的椅子上坐下。
“他打算什么带着水军出发?”叶向晚接过贾琏递来的米粥喝了一口,满嘴的米香和恰到好处的甜味儿,“你放糖了?”
贾琏笑道:“怕你觉得没滋味儿,就给你放了些糖。木云的意思是越快越好,所以现在褚将军已经在调派整军。想来这两日就要出发。”
叶向晚微微颔首,据木云所言,他是在逃亡两日之后那些海盗才追了过来。按照他的速度,想来那时他已经离海盗老巢有些距离。因此他可以断定,自己那一炮的声音未曾传到那些海盗的老巢那儿。
所以木云若是趁着这个机会带着水军杀了回马枪,应该有很大的可能性成功。
吃了饭,叶向晚靠在小榻上的软枕上瞧着贾琏坐在一边办理着公务,“看样子,过年要在津州过了。”
贾琏翻过一页卷宗,笑道:“离过年还有几日,自然是回不去了。”
“我失踪的消息你没有告诉京都那边吧?”
“并未告知,在没有得到你的确切下落前,我是不会将这个消息传出去的。”对于叶向晚的安危,他连想都不敢去想那个可能,更别提会将还没影儿的结果就这样传出去。
而且他坚信他的晚哥儿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那就好。”叶向晚闻言也放心了些。
木云那边的速度很快,褚海将军不过两天就将所有的准备都做好。
听说要去打海盗和倭寇,津州不少百姓自发前来送行,送自己的儿子、丈夫去找那些倭寇和海盗报仇。
叶向晚和贾琏站在最前面,对褚海道:“祝褚将军凯旋而归!”
褚海和木云回了一礼,对着相送的百姓扬声喊道:“必不负众乡亲所托!”
上了船,褚海挥手:“出发!”
此时的水面上并无一艘百姓的船只或商船,在褚海带着水军出海时,津州附近的所有商船一缕不许出行,违者按倭寇或海盗同党论处!
牛角被呜呜吹响,在水面上回荡。船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船上站满了密密麻麻的兵将,腰胯长刀,肩背弓箭,神情肃穆且充满杀意。
船只缓缓离开码头,岸边却没有一人离开,直到船只消失在视线中,在场相送的百姓才慢慢离去。
“希望褚将军和木云能够大胜而归。”叶向晚和贾琏走在长街上,入目所见皆是喜庆的各种红。
临近年关,这里也开始热闹了。
贾琏道:“一定会凯旋而归的。”
“木云已经不是第一次去了,有了他的带领一定可以凯旋而归。”李涛在身后跟着,“正好没几日就要过年,若是可以得到喜讯那可真是双喜临门。”
叶向晚笑了笑,希望如此吧。
临近过年,贾琏的事情相对便也减少了些。得空时他便和叶向晚开始布置他们住的小院儿。
过年,不管在不在京都都要好好过。
“今年没法给你过生辰了。”贾琏的语气里充满了遗憾。
叶向晚笑道:“生辰每年都有,今年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