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像是她心中?最后一点关于这个家,关于亲情?的?连接断开了。
“是吗?你既然那么重要,又怎么会被丢掉呢?”
盛衾了解他,清楚明白他所有的?痛点和让他跳脚的?说法。
“你再说一遍!”盛朗面目狰狞地朝着她走过来?,喘着粗气。
她清透温凉的?双眸深陷着,不示弱,看不到情?绪的?流转,空洞无神。
“你活该,活该被扔下,活该在外面流浪任人欺负,活该像畜生一般活着……。”
盛衾声音平淡没有波澜,宛如冰冷的?机器人,在诉说一个又一个事实。
盛朗瞪大双眼,咬着牙,冲过去狠狠掐住盛衾的?脖子?,恨不得弄死她。
盛衾面无表情?任由窒息和痛感从脖颈处传播在身体?各处,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最终,这场闹剧被徐妈制止。
盛衾失魂落魄地走出家门?,脖子?上清晰可见的?红印有些吓人,她自己都没意识走到了哪里?,只记得,手里?拿着那个装手镯的?透明盒子?,走了很久。
在一处树荫繁茂的?地界,靠着旁边的?长椅坐下,她双手撑着长椅,低头,在热闹喧闹的?环境里?看蚂蚁搬运一块饼干渣。
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