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不是。 纪明遥看向镜月。 “只要太?太?舍得明远,把人送来就是了。”她轻声笑,“但我和二爷新年里拜会的都是亲近的长辈亲友,只怕不好带明远同去。我得和太?太?提前说明,别怨我把明远独自留在家。” 她与温夫人、尤其与安国公府的纠葛,不能再多牵连崔珏。 她不愿意。 继续留明远在崔家读书,是她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