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她难以呼吸,疼得她觉得口腔里都是血腥味,她不知道爱情在婚姻里的保鲜期原来这么短,短得她将自己磨成了一个疯婆子,短得她失去了一个孩子都无人疼惜。

他不知道,那个孩子的离去,对一个母亲来说才是最痛的。

他也不知道,当她亲眼看到那个女人,那个他说他把她当妹妹的女人,亲吻他的时候,她有多难过。

梁泽臣面无表情地开着车,一直疾驰到了公司楼下,他停了下来,打了个电话:“让人查一下盛司珩身边的那个女人,叫沈繁星。”

姓沈,又长得同他记忆里的妈妈那样相似,是妹妹吗?那妈妈去哪里了?

他攥紧了方向盘,想起幼时,他不止一次地怨恨妈妈,为什么不把他也一起带走,到了后来,找到她们变成了一种执念。

他的手机又震动了起来,他垂眸扫了眼,面无表情,情绪都没有丝毫起伏,他没接电话,直到电话又打来了,他才接听了起来。

电话那头是娇俏的女声,有温柔,也有娇意,像极了最初的岁岁,但她不是简岁,是别的女人。

“泽臣,你今天回来吗?我买了一条学生裙子,你不是最喜欢我清纯的样子吗?我想穿给你看。”

她不知道,他看到的是另一个女人青春的模样。

梁泽臣漫不经心:“几岁了,装什么嫩?”

那头的女人早就习惯了他的语气,撒着娇:“肯定比你太太嫩呀,不然你找我做什么呀?”

“你也配跟她相提并论?”

“那你到底来不来呀?我好想你。”她格外粘人。

“来,洗干净你自己。”

“你好讨厌呀。”

梁泽臣重新启动了车子,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也曾认认真真地看着自己,他也不明白,他怎么就变成了这样,骨子里都烂透了,他明明最厌恶父亲的花心出轨,但他一步步地走上了父亲的道路。

明明一开始,他根本就没有出轨的念头,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孩子的失去?他们婚姻越来越疲惫?他还爱她么?他不知道。

*

盛司珩那边也找人查梁泽臣的事情,梁泽臣的资料并不是保密的,很快,他的资料里有张照片,吸引了盛司珩的注意力。

陈旧泛黄的照片里,一个漂亮精致得不像是真人的女人,抱着一个小男孩,笑得温柔。

那个女人,和沈繁星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而梁泽臣这么多年,一直在找他的妈妈和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