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味,她支着下巴,也有点想哭,最近的压力加上对初初的想念,她忽然觉得自己很孤单,无所依靠,如同浮萍一样漂泊着,纵使她有哥哥,但哥哥并不是万能的情感寄托,何况,哥哥自己也被感情所困扰。

她鼻子一酸,酒的后劲上来,她已经不太清醒了,她想初初,特别特别想。

“繁星。”

沈繁星怔怔地抬起了头,看到的却是温廷识,他们关系不算亲密,但也并不陌生,她笑了笑。

温廷识似乎是赶过来的,有些气喘吁吁,他勾唇笑,眸光专注地盯着她,像对小孩子说话那样温柔:“还能走吗?”

“你怎么在这呀?”

“你嫂子让我来接你的呀。”

沈繁星的思维有所迟钝,思考都需要停顿一秒:“嫂子呢?”

温廷识轻笑,他眼中的沈繁星再可爱不过了,柔化了他的心,他朝着她伸出了手,骨节分明,指甲干净,声音也温柔:“她马上就来接你哥哥了,你要不要,跟我先走?”

沈繁星迟钝地点了点头,吸了吸鼻子,站起来的时候却踉跄了一下,吓得温廷识连忙扶住她,她顺着惯性,靠在了他的身上,因为反应迟钝,没有再动了,她好累。

温廷识的耳朵却悄悄地红了起来,因为她柔软的身体就这样亲密无间地贴着他,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胡思想乱的脑子,他是男人,还是个爱慕着身边这女人的男人。

沈繁星瞥到他红起来的耳朵,笑了起来。

温廷识留恋着这时刻,她和平时的疏离清冷完全不一样,他从来不敢想象,有一天她会和他这样亲密,他甚至都要怀疑这只是他幻想出来的一个梦。

沈繁星声音委屈:“初初平时耳朵也会红,他也很容易害羞,我好想他,我已经好多好多天,没见到他了。”

她说着,眼圈慢慢地染红了,灯光闪过,映衬着她眼角似有若无的眼泪。

她想初初。

温廷识心疼她,胸口沉沉,不明白盛司珩怎么可以不让孩子的亲生母亲见孩子?

他抿了抿唇,道:“我们会见到的,走吧,我先送你回梁家休息。”

“嗯。”沈繁星看着乖乖巧巧,上了他的车子。

*

梁泽臣靠着一个员工,醉得几乎不省人事,嘴里无意识地念着:“老婆……”

那个员工是新入职的,他不认识梁总的太太,正好这时候,那个梁泽臣养在外面的女明星也在这个吧里,看到梁泽臣的时候,她眼睛亮了起来,小跑了过去,娇娇的:“泽臣,你喝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