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颤栗得像筛子。

疼,太疼了。

手背上的皮肤被粗砺的泥石擦烂了大半,黑灰中鲜血渗了出来。

当晚,秦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疼痛像钻进心窝子的针,一阵一阵的扎着。

他瞪着天花板,有些后悔,早知道不护着小少爷了。

想法刚出现,房门就被敲响,扣一下停一会,显得格外小心翼翼。

秦容疼得难受,一点去开门的心思都没有。

扣了四五声,门外的人似乎认为他睡着了,好半晌后才有声音传来,“哥哥,你睡着了吗?”

孩子稚嫩的声线里,是内疚,是小心翼翼。

别人他还能不理会,但小少爷不能,秦容叹了口气,认命般的掀起被子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