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一声。 岑真白觉得今天的霍仰特别的沉默,不知道是不是在战场上发生了不好的事。 双氧水仿佛在腐蚀伤口,滋滋作响,房间里很安静,岑真白打破沉寂:“疼吗?” 霍仰垂着眼,毫无波澜地看着自己的伤口,说:“不疼。” 岑真白把一些腐烂的肉切掉,全程,alpha的肢体与神态都没有表现出一丝疼痛。 岑真白说:“谢谢你帮我洗衣服,也谢谢你的晚饭。” 霍仰道:“不用谢。” 岑真白又说:“这些,以后别做了。” 霍仰手臂肌肉一绷,好一会才低声问:“不好吃?” 岑真白一顿:“好吃,但太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