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仰垂下眼,他让人去查岑真白还有哪些朋友,滑动终端的指甲边缘正流着血,都渗进指缝里。
嫉妒,自责,愧疚,怨恨。
刚刚太用力地掐扯破掉的皮,感到了锥心的痛,反而舒爽了。
那边很快就发了一份名单过来,岑真白依然孤僻寡言,在协同医校读了两年,说过话的竟然才几十个人,平常几乎就只和舍友多相处些。
霍仰并不喜欢和陌生人打电话,他按下拨通键。
第一个响遍了,没接。
第二个接通了,霍仰斟酌着开口,“你好,你认识岑真白吧?”
那边狐疑:“你是……”
“我是岑真白的朋友,是这样的,我想组织一个给他的惊喜,你们买礼物送给他,我出钱,再额外给你一笔钱,五万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