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的战友,最后用切割刀割下来了一点机翼。
之后他就待在病房,用他那两双吊着的手,一点一点地打磨,又趁没人查房的时候,偷溜去了工具房,一点一点地焊起来。
金属尚且锋利,更不用说机甲上的了,他的手指裂了又愈合,愈合了又裂。
睡觉时不小心蹭开了,弄到病床被上全是点点血迹,然后他又偷摸着去洗干净。
岑真白懂了,怪不得有几次总被他抓住alpha慌乱地藏起什么东西,他还以为是偷摸着抽烟,没管。
还有几次他检查,也看到alpha那遍体磷伤的手指,但他没说什么,只拿碘伏消了毒,后涂上愈合膏。
说心里没波澜是假的,岑真白的眼尾向下弯,折起一道小褶子,他朝霍仰露出一个淡淡的笑,“谢谢你,我很喜欢。”
这应该是,第一个专属于他的笑容吧,霍仰也提着嘴角,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