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延迟地感到了疲累,他闭着眼睛,趴在床上,也没盖上被子,就这么快要睡着的时候 门铃响了。 岑真白睁开眼。 来人很有礼貌,没等到回应,也没有发疯一般地不停按响,但之间越来越短的空格,足以看出急迫。 “来了。”岑真白从二楼下来,拖鞋趿拉着,把门打开。 是霍仰。 霍仰身上还穿着军装,一身风尘仆仆的味道,明显是一解散就马不停蹄地赶来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