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冷静下来了,只是脸还没有抬起。 岑真白就一直等着,反正也没有事干,时间多得很,他低着头,轻而易举地就看到了alpha光洁的后脖颈,上边的腺体正散发着好闻的味道。 alpha的头发很黑,不带一丝黄和棕的颜色,衬得他的手肤色更白了。 终于,在岑真白长时间保持的腿发麻了好几分钟后,霍仰闷声道:“好痒……” 岑真白小力揪着alpha头发玩的手停了下来。 霍仰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听着应该鼻塞了,“想去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