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真白对所有事、对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太无所谓了,于小鱼就没见过岑真白对什么东西有过比较浓厚的兴趣。 没有物语,没有食欲,没有动力,没有亲人,除了他,也没有第二个更亲密的朋友。 岑真白活得太轻了,像一只风筝,底下没有东西能抓住他,风一吹就飘走了。 就像两年前,飘去了战争前线。 现在多了个霍仰,反而能让他安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