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真白说:“那时候确实是恰巧,喻章把课调到了下午,下课后我接到陈叔的终端,才知道你易感期,但是等我赶过来,你已经被送进更高等级的隔离室。”
霍仰皱了皱眉:“等等,你接到陈叔的终端才知道?我那时候给你发了消息……你没收到吗?”
岑真白眨了下眼睛,他抬起头来,轻声道:“……什么时候?我不知道。”
“我在手机上给你发了消息。”
“手机……”岑真白念着这两个字,整件事,他一下了然了,“我那时候没有带手机在身上,我放在了三楼房间的抽屉里。”
“所以……”霍仰低声说,“那个时候你来了。”
“嗯。”
霍仰静止了一会,忽然低下头,用手捂住了脸。
岑真白心一跳,半晌,犹豫地问:“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