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就是随便问问你。”

后来知道江迟不仅给自己喂药还煮了粥,江冬月更觉内疚,下定决心以后说什么也不去部门聚餐了。

晚饭是江冬月做饭,她觉得再在床上待下去自己会更加羞愧,把床单塞进洗衣机清洗的空档,门口传来小孩的声音:“小姨,我下去倒个垃圾。”

江迟倒完垃圾走到小区外,拐进了一条无人小巷,吹了几声哨子。

很快几只野狗就跑了过来,朝他吐舌摇尾,这些野狗看着胖了些,身上的皮肤病也有所减轻。

江迟从口袋里掏出那条领带让野狗嗅闻,摸了摸那只黑犬,冷声道:“如果闻到这人的气味,就把他咬死。”

回去路上,他特意走到了那棵老榕树底下,仰望茂密的树冠。

这棵树在江冬月家楼后,除了一地的杂草,没有什么有趣之处。

“回来啦,怎么去那么久啊?”江冬月听见门锁开的声响,从厨房探出头问。

小孩要是再晚些还不回来,她就要出门找了。

江迟展开手,露出一只甲虫,兴奋地分享:“小姨,我在小区草坪看到了这个,没一会儿我就抓住了。”

看到男孩稚气的行为,江冬月噗嗤一下笑出来,说:“你是想养着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