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能天天开心。”他顺势把头挨到女人的肩上,好像一只极为依赖主人的小狗。

小孩这么一套暖心呵护下来,江冬月也觉得内心的焦虑感减轻了不少。

她反手摸了摸江迟的脑袋,柔声道:“好,听你的。”

这晚江冬月只辅导江迟一个多钟,然后就去劳逸结合,两个人坐在地板玩五子棋。

江迟这小孩学什么都快,还没玩几盘就掌握了技巧,江冬月输到整张脸都贴满了纸条。

“啊呀啊呀,不玩了不玩了,”她叫苦不迭,“我就没赢过,怎么一直输!”

“可能是……”江迟拖长话音,皱着眉故作深沉。

“是什么?”江冬月撕下眼皮上的纸条,嘟囔着嘴问。

“小姨是笨蛋?”男孩盘着腿坐,一边膝盖微微抬起,手撑着脸支在膝盖上笑得狡黠。

江冬月羞得闹红脸,急切地辩驳:“那是我没有尽全力。”

“果然,我就知道小姨没有用心玩。”江迟见好就收,没有再挖苦她,还贴心地给女人顺毛。

江冬月对此很受用,哼哼两声去收五子棋,“该睡觉啦,有空再玩。”

于是姨甥二人互道晚安,各自回到房中。

房门合上,江迟用手覆住了自己的脸,深吸了几下上边残留的香味。

他扯下裤子走到床边,借着床头灯的光去看自己的性器,缝合线已经去医院拆了,伤口看着恢复得不错,没发炎也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他继续把手往下探,握住两颗囊袋捏了又捏,哪怕手上有女人的发香,却始终差点意思。

捏了几下江迟就烦躁地拉起裤子,一头扎在床上,继续想刚才的师生play去了。

说实话,如果可以,他不介意和江冬月再多一层禁忌关系,那样做起来会更悖伦、更刺激。